“……”

“……我也无法接受这么肮脏的自己。”郁景道，“我想给你最好的，而不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其实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下贱的，跟我妈没有什么区别。”

这些话，无数次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可当他听见郁景承认后，他并没有感觉到惩罚成功的喜悦。

“我以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这么说，你别这么说自己。”蒋遇很少哄过人，在郁景面前更是没多少耐心，以往非打即骂，现在却是倒过来了。

郁景嘴角漾起一点笑，可看起来是苦涩，令人悲哀的。

他们旁边有一对小情侣，正在争吵，女孩似乎生气了，男孩便将女孩背在了后背上，两个人又和好了，哼着歌走远了。

正常的恋爱都是你来我往的，几乎没有谁单方面能坚持很长的时间，除了曾经的郁景。

郁景手机震了震，是卓一航给他发来的消息。

【九亿少女的梦】：你去哪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啊……

【九亿少女的梦】：你可千万别着他的道啊！要不是之前网络上那些消息，我刚遇见你时也不会误会你！而且我听说他私生活乱得很……我不知道你和谢星阑关系是真是假，但如果你真的考虑找对象，应该找年轻的，这样干净

卓一航拐弯抹角的夸了自己一通，但是觉得还不太够。

蒋遇的目光也挪了过来，只依稀看到一些对话框。

郁景的社交不再贫瘠了，如今不止和卓一航联系，还陆陆续续加了些人，对话框显示不久前他们聊过。

而以前，他一直占领着置顶，和唯一的对话纪录。

郁景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刚才是卓一航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