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贺方戟胆小不敢玩儿,甚至还诱惑道:“要是输的那个真能把裤子偷出来,我就带你们去青楼长长见识,吃喝我包了。”
四个半大的少年顿时心痒难耐,春心萌动的年纪,对男女之事本就处于好奇心最胜的时候。
直接去青楼里看,那可绝对比春宫图有意思多了。
贺方戟犹豫片刻,碍于诱惑便点头道:“行,那我们先说好,万一输了不一定得是偷,我换个法子要总行吧?”
江敬舟就怕没人玩,立马跳下桌案走到几人身侧,“没问题,赶紧开局。”
吕鹤拿过骰盅划过桌面,熟练地来回颠簸摇着骰子,听声音快差不多时快速地按在桌面上,问道:“大还是小?”
贺方戟顿了顿,忽然问道:“为什么是吕鹤摇骰子?他摇的话万一耍赖怎么办?”
吕鹤手指敲击着骰盅,“我都请客了,不至于让我牺牲这么大吧?”
江敬舟双手环胸,提醒道:“你们最好别让他猜,这人玩骰子从来就没输过。我都玩不过他,何况是你们。
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试试,摇什么他都听得出来,比狗耳朵都灵。”
安启明还真就不信了,拿过吕鹤手里的骰盅随手摇了摇,问道:“你说说,现在里面的是什么数。”
吕鹤盘腿坐在桌上两手搭膝盖,想都未想,脱口而出道:“二二三,小。”
筛盅揭开,骰面上还真就是二二三。得了,这人即便玩了也是赢,这么看来能比得也就剩三人。
江敬舟对于玩儿还是挺有信心的,不过骰子这东西实在太看运气。加上家里不让他赌,在这方面其实也就算个半斤八两。
吕鹤重新摇骰,放下后说道:“我们玩儿几把?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
江敬舟:“一局,我压大。”
三局变一局,这赌注又这般大,猜测的三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