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在他耳边闷哼,他拽紧了被褥,告饶道:“能与我同塌而眠的人,能……唔……”
他被贺亭衍捂住了嘴,随后便是长达整个下午的自作自受。
江敬舟裹着被子露出颗头,腿软无力道:“你从前病弱残废的模样都是装来骗人的吧?我一个打小练武的都敌不过你。”
贺亭衍坐在床边穿扣着衣服,散落的长发轻侧一旁。还未穿戴齐整的外衫滑落,露出被抓挠出不少红痕的肩背。
江敬舟侧过身单手支着头,看着这人的侧脸以及他干的好事,眼神着迷地问道:“你真不是妖吗?”
魅惑人心的本事,这世上恐怕也没人能比得过贺亭衍了。
贺亭衍侧头垂目的看他,说道:“我是,你怕了?”
江敬舟支起身,仰着脖子往这人唇上亲了一口,“巧了,我就是专门来捉妖的。”
贺亭衍把他压回床榻,他顺势拉过贺亭衍的胳膊枕着,抱着这人的腰身,说道:“当初害我爹的人曾提过皇子,离开时也让我故意说大了年纪。”
贺亭衍抱着他,拉过被褥将他重新盖好。
他猜测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不是我爹的儿子?”
“别胡说。”贺亭衍抬手搓着他脖子里被咬出来的齿痕,好在没有破皮。
江敬舟回忆道:“我爹在打斗时,曾提过皇子已经死了,事后又让我谎报了年纪。皇子……宫里可有走失过什么皇子吗?”
贺亭衍看着他,否决道:“没有,如果真走失过皇子,何必跟赈灾银扯上关系。”
“我想也是。”江敬舟想的烦闷,可关于父亲被叫做首领的事他始终不敢提,“沙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是要反朝廷的组织?知道有笔数额庞大的赈灾银,就千方百计地想得到,从而用来培养军队?”
“至于针对你,许是为了借着你的线索去二次搜查。又怕被你看出来或是暴露行踪,就干脆赶尽杀绝,让所有人以为是妖魔在作乱?”
贺亭衍叹道:“没有证据便是空口无凭,只有找到罪魁祸首才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