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侧过头笑得好看,他竟从不知,这人也会有嫉妒的时候。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江敬舟满脸认真。
贺亭衍,“你年少时的自信都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全被你磨没了。”江敬舟越想越不服气,凭什么贺亭衍一出生就比他好。学习好脑子好,就连相貌体格也样样比他好。
他把一条腿横架着放到贺亭衍身上,仰着下巴道:“给我按按,要不然今晚你别想睡马车。”
贺亭衍没搭理他,他便耍赖似的挨着人道:“好哥哥,你就帮我按按……”
贺亭衍无奈,帮他按了三两下便听这人哀嚎道:“轻点儿!你这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缝针的时候不怕疼,这会儿倒是喊疼了。”贺亭衍怕他疼,只好收手没再继续。
“我那是,疼麻了没知觉。”
他又转而从马车内拿出只水壶递给贺亭衍,道:“帮我把塞子拧开,我架着马不方便。”
年少时他觉得最有意思的就是欺负贺亭衍,随便说两句下作话这人便会面红耳赤,如今跟他在一块儿后说什么羞燥话都不得劲。
这会儿变相地把人当下人使唤,忽然又找到了点儿当年欺负人时的好心情。
贺亭衍接过水壶拔了盖子递给他,他大有种被世子伺候的优越感。本想喝上两口在继续调侃,不想这水还未咽下,贺亭衍忽然侧过头吻住了他。
行镖的马车共有十辆,除他俩外光送镖的兄弟就有三十人。好在他驾驶的马车走在了最前头,谁也瞧不见。
贺亭衍咬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牙关,他毫无准备地咽下了嘴里的水,慌忙推开贺亭衍猛地咳了起来。
水呛进了鼻腔里,咳得他一阵面红耳赤无心驾驶马车。
贺亭衍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大有一副坏事得逞后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