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辰震惊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幻听了。
“和我?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
唐川屿的被褚景辰气的头疼,又不能和一个病人太过计较。
“我喜欢你,我和你结婚不正常吗?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全心全意的对你,你却觉得未来我要娶别人,褚景辰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唐川屿哽咽了,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无奈。
他了解褚景辰的自卑,小心翼翼的照顾他的情绪,了解褚景辰的小心思,生怕触碰到他的逆鳞,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褚景辰可以大度成这样,愿意和别人分享他。
“我想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发现比起星辉给你留下的阴影,我的爱在你面前变成了一种救赎,也变成了一种负担。”
“我没有…”褚景辰不知如何反驳,事实如此。
唐川屿于他而言再珍贵不过,弥补了他对情感上很大的一部分缺失,成了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渐渐的这种感情在抑郁症的催化下产生极速变化,唐川屿成了褚景辰的一种执念和信仰,甚至变成了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唐川屿很肯定这种畸形的情感会害了褚景辰,但凡有一天褚景辰感受不到自己强有力的存在感,就会走上绝路。
就像今天,自己仅仅离开了半天时间,褚景辰的精神状态急剧下降。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彼此先做朋友,你试着多了解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殚精竭虑,生怕我会抛弃你一样。”唐川屿讲的苦口婆心,不知道褚景辰究竟听进去多少,“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会越来越好,而不是越来越卑微我希望你爱我是要占有我,而不是为了爱我而分享我。”
“做朋友?”
褚景辰慌了,他显然听不懂唐川屿在说什么,作为一个病人,他有自己的脑回路。
“你现在不就是在找理由抛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