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航抻了抻懒腰凑近回向卿,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还好不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去叫大夫。”
“我哪都不舒服…咳咳咳…”
回向卿着凉了,有点感冒,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身体,只好以面盖点,希望顾熙航能懂他的难以启齿。
只要他动一下,某个部位就有种被鞭挞和凌迟的错觉。
顾熙航习惯性的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可惜并没有被回向卿捕捉到。
“锁你的链子都是都是特制的,你四只有点肌肉拉伤,至于那个地方…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唐黎州那个变态玩的太狠了,你那里恐怕要难受几天…”
这是顾熙航难得善解人意的一次,逐一介绍回向卿的病情,可以说是事无巨细了。
“嗯?你帮我处理的?”
回向卿更希望是医生。
见顾熙航盯着他不说话,回向卿认命的叹了口气。
“麻烦你了。”
顾熙航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的床上打哈欠。
“甭客气!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咱俩也睡过一次,没什么好顾忌的。”
回向卿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想起在停尸房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