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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承佑摸了摸小孩的头:“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

“嗯。”

第18章 枪

在车辆行驶过程中练习站立并不是个好时机。

这是宁承佑在第二次把差点歪倒的小孩扶起来之后所产生的感慨,但已经来不及了。

小孩好像急不可耐地想要重新学会行走,尽管脚伤还没恢复,就开始想着尝试站起来走路。为了防止他一个人练出意外,宁承佑必须扶着,谁知这被当成了鼓励,小孩就连上车也不忘练习,劲头十足,颇有他训练时的风范。

但宁承佑并不是那么想把自己的风范传扬给他。

他扶着小孩坐下,用手轻轻按摩小孩的腿部帮小孩放松,旁边一群加油鼓劲的纷纷递上水。

“累不累?疼不疼?”宁承佑照例问。

小孩喝了口水,回答:“不是很累,也不疼。”

除了最开始真的疼到受不了的时候,他几乎很少从小孩嘴里听到疼这个字,也许是小孩天生不怕疼,但他觉得,更有可能的是小孩一直在强忍着。宁承佑已经学会不把对方的话当作参考,直截了当地察看情况。

这一看,就找到了问题。

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替换,小孩至今仍穿着明晓的那条裙子,长到脚踝,宁承佑把裙子掀起一点,露出小腿,就看到了小孩脚踝那里的红肿痕迹。

其实已经比刚开始好了许多,但小孩皮肤白,一点点伤痕出现在细嫩的皮肉上就格外显眼,红中泛紫,那就几乎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

宁承佑面色沉了沉,掌心灌注一分精神力,轻轻覆上去,慢慢按揉小孩的脚腕。可能是不习惯,小孩本能地往回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