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小孩:“哦。”
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宁承佑见从这个方向着手没什么用,便换了条思路:“诶,我给你两个字笑话吧,是我们这里特有的,你应该没有听过。”
小孩确实没听过:“好。”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宁承佑常听教官讲笑话,通常是在他们那时候训练中途休息的时候讲的,为了调动气氛,让他们更积极地参与接下来的训练课程。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为了逗小孩笑,搜肠刮肚地找自己的笑话库存。
笑话很多,但能跟小孩讲得却很少。就算已经见过小孩原本的模样,宁承佑潜意识里仍然把小孩当成时刻需要照顾的小小朋友,况且小孩真实年龄也算是未成年,未成年的小朋友是不能听某些成人笑话的。
剔除掉不能听的,宁承佑挑了几个适合小孩子听的笑话讲给小孩听。期待能从小孩脸上看到笑容。可当他把自己挑选出来的笑话全都讲完了,小孩依旧没有笑。
程越倒是笑得不行了,再一次瘫倒严简身上,后者心领神会,继续给他揉肚子。
宁承佑盯着小孩的眼睛,后者用那双碧绿色的眼眸望着他,眼中水光潋滟,他在那里面看到整个车厢几乎所有人的倒影,其中他的是最为清晰的,但却独独没有在里面发现半点笑意。
“我讲完了,”宁承佑说,“辰辰觉得好不好笑?”
小孩回忆了一下所有内容,为他肯定道,“好笑。”
宁承佑勾了一下他的鼻梁:“你怎么知道好笑?你都没有笑。”
小孩指指他旁边的程越:“他笑了。”
“因为他笑了,所以你也觉得好笑?”宁承佑问。
小孩:“对。”
宁承佑:“那如果他没有笑呢?你还会这样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