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佳软蹙眉说不用,拒绝地摇摇头,拎着密码箱绕过她们,走了进去。
她这一进去就窝在自己的卧室里将门反锁好,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码字。
中午也只是出来取了个快递员送的快餐,便又回到房间继续码字。
天色渐晚,别墅区路灯一盏盏亮起。
楼下客厅水晶吊灯的灯光异常明亮,胖丫眉毛都拧成了麻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沈朝淑终是忍不住的吼道:“你能不能坐下来?晃得我眼花。”
“婶子,你说曾佳软窝在屋里不出来,我们怎么给她下药,下不了药,也没办法弄晕她啊。”胖丫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急得在原地跺脚。
“行了,我就不信她不出来,你打电话给程子,让他晚上回家吃饭。”
沈朝淑是一天都不想看到曾佳软,偏偏她那儿子一根筋,就喜欢吊死在曾佳软这棵树上。
这不,她只好演一出戏把曾佳软骗回来。
胖丫很快打完电话,沈江程那边很忙,没说几句话便挂了。
沈朝淑问胖丫他回来不,胖丫扁了扁嘴巴,摇头 。
沈朝淑叹了口气,胖丫问她怎么办,沈朝淑说只能等机会再下手。
晚上曾佳软依然点了快餐,提着袋子就进屋把门反锁了。
胖丫蹙眉,“婶子,你说她在屋里干什么?”
沈朝淑撇嘴,“还能干什么?肯定是背着我儿干坏事,不然她怎么不敢在外面当着我们的面弄。”
胖丫了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