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喘吁吁:“冉溪青,我不准你靠近曾佳软。”
冉溪青墨镜下的双眼一弯,扯开衬衫上的手,下巴点了点,戏谑道:“你这样说,我就更好奇了。”
钱临飞问他好奇什么?
他笑了,靠近他低语,“好奇一个离婚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一直宣扬不婚主义的钱大少爷……神魂颠倒。”
最后几个字他是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的,说完“哈哈哈”地笑着走了。
明白自己被耍了,钱临飞气得咬牙切齿,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你要是敢动曾佳软,我就把你那些破事告诉小姑妈。”
冉溪青没有驻足,也没转头,抬手挥了挥,留下句“随你”便继续大步往前走。
戏看完了,一群学生也各自散了。
只有之前曾佳软招募的男二号和男三号留下来,走到陈笙深身边。
之前带着冉溪青来找茬的那男生,楞在原地好一会了。
今天哥和表哥都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赶忙跑去扶钱临飞,还亲切地叫了声表哥。
钱临飞抽出手,不要他扶。
他撅了撅嘴巴,飞快跑去跟在冉溪青后面,狗腿地叫了好几声“哥”。
冉溪青伸手揉了两把他的发丝,说了乖,还说你表哥身板硬得很,哪需要你扶。
男生连忙点头。
钱少爷看着前面的两人,气呼呼地咬了咬牙。
a大后门外面有一块空坝子,那里画了停车位,沈江程的车也停在那里。
他把曾佳软抗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