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沈江程，后者刚进来的男人。

男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凶道：“沈江程你不要命了。”还喝。

男人转身对服务生说了声抱歉，叫他可以离开了。

沈江程眉心紧蹙，掀起眼皮看他，“你不是不来吗？”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饭局还没结束，他担心沈江程，提前撤了。

还好他来了，不然这人今晚怕是要醉死在这里。

“说吧，你和曾家妹子怎么回事？”男人坐在他身边，就这么看着他。

沈江程手插进裤兜，摸出烟盒打火匣，取了一根烟，为自己点上。

白色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那张脸，沈江程连吸了好几口烟，才按着自己的心口，苦笑，“她说这里、不爱了。”

男人眼眸一颤，忙安慰他说曾家妹子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沈江程摇头，眼眸猩红，昂着下巴看向男人，“字盛……”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与他对视。

沈江程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抿了抿唇，“曾佳软打掉了我的孩子……”

王字盛眸光里闪过丝丝惊讶，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江程眼里带着深深的痛苦，摇头，说没有，还说他当时也在医院。

王字盛问他们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了，沈江程说不是。

又把她妈摔水里的事情，以及怎么把曾佳软推进泳池的前因后果，完整地讲述了一遍。

王字盛听完，叹了口气，“程啊，这次你错得离谱。”

还问他事情发生之后有没有道歉。

沈江程说道了欠，但曾佳软不接受，只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