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玉二号小区,今晚经过沈江程一搅和,冉溪青脚伤了,麻将肯定不能再打了。
陈笙深和黄总说了很多抱歉的话,才将人送走。
曾佳软则是打车带着冉溪青去了医院。
还好他的脚没什么大碍,只是脱臼,骨科医生捏着他的脚踝,“咔嚓”一声给他归了位。
说是为了在她面前保持形象,冉溪青很疼,却愣是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从医院离开后,曾佳软先打车送冉溪青回家,才坐车回了长玉二号小区,速度冲了个澡,开始研究新手机。
前几天,她运气有点背,去练车的路上手机摔坏了,所以昨天刚买了部新的。
新手机还没来得及设置,她也没想到会接到沈江程打来的电话。
她刚刚看着那串号码有点熟悉,没反应过来,就按了接听。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2:15,这么晚他还在青果会所喝酒,应酬?
曾佳软摇了摇头,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晨曦的光晕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细细碎碎地落到病床上男人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
“医生说我儿什么时候能醒?”沈朝淑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紧握住王字盛的衣袖。
“应该……”王字盛还没说完眼皮狠狠一抖,“程醒了。”
沈江程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床单、以及手背上的输液管。
他抬手按了下晕疼的脑仁,昨晚那些记忆有些乱,他记得自己被曾佳软气到了,然后去喝酒,后面胃疼,给王字盛打了电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