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人在朝堂上可谓是相看两厌,曾有人说过,大业若不是还有秦胥这样的忠君良将,早就被阉人窃国了。
“难不成……”秦胥逼近两分,调笑道:“你还真想让那姚氏给你生个儿子?”
江尽棠笑着摇头:“何必祸害人家姑娘。”
秦胥靠回椅背上,散漫的道:“我和你说女人做什么……说说朝堂上的事儿吧,这小皇帝,你教的不行。”
江尽棠咳嗽了两声,咳出了一口血,他淡然的用手帕擦去,道:“他是狼崽子,不是狗,自然不会听凭我摆布。”
秦胥看见他咳血,皱眉:“我前些月不是送了几个大夫给你?怎么,那些庸医都没用?”
江尽棠说:“沉疴旧疾,药石罔医,不是大夫的错。”
秦胥眉头皱得更深:“这么说自己做什么,晦气。”
江尽棠笑了笑,一双眼睛挑起来看着秦胥:“秦将军,我们只是合作罢了,你不是好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别太关注我的私事了,嗯?”
秦胥很烦江尽棠这样。
总是将一切都分的很清楚,绝不拖泥带水,两人认识这么多年,秦胥回想起来,他和江尽棠之间竟然没有一丝瓜葛。
“我只是怕你撑不住,过早的死了。”秦胥冷冷道:“谁要关心你的私事。”
“先多谢将军了。”江尽棠道:“这一副残躯,暂且可以苟且度日,我许诺将军的,必然会做到,请将军放心。”
“……这么多年,我真不知道你图什么。”秦胥猛地逼近江尽棠,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个太监,又是个病秧子,登上皇位没有任何意义,如今你富贵已极,天下谁不怕你,你处心积虑的又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江尽棠平静的道:“我也不知道。”
他抓起桌面上摆着的象牙扇,用扇子将秦胥推开,说起朝事:“安王快要回京了。”
“怎么。”秦胥挑眉道:“你还记着当年和他的那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