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潜好奇道:“哪三个?”
“头一位是我已经隐世多年不知生死的老师,闫运宜先生。”范岭慢条斯理说:“第二位,是当朝首辅顾之炎。”
风潜对顾之炎的评价显然不高,道:“和稀泥的老头子罢了。”
范岭笑着道:“换个人,可不能在少帝、世家和权宦之中再保全寒门士子的地位,唯有顾之炎,有这个本事。”
风潜一怔,“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就是先帝。”范岭道。
风潜嗤了一声:“你先前不还说江尽棠诡谲莫测,你甘拜下风?”
“江尽棠不过时在先帝的制衡下运行的傀儡。”范岭笑了笑:“他如此心机莫测,仍旧逃不过先帝的处处算计,你说谁更可怕?”
风潜没有明白范岭的意思,范岭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而是道:“我昨夜接到了你父亲的密信。”
“什么?”
范岭道:“他让我带你去衡州。”
“衡州?!”风潜惊愕道:“去衡州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是啊。”范岭意味不明道:“带你去衡州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呢。”
……
江尽棠在槐序之际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