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墨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他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霍衍城，眼神警告他可千万不要说些让他没有挽回的话。

霍衍城恰好抬眸看向了他，一双黑眸深邃的要命，里面情绪太浓，他看不清楚，可偏偏方凌墨发现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下一秒，霍衍城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大厅里响了起来，“霍陉！”

霍陉走了出来，“霍总，您有什么吩咐。”

“上一个在我背后胡乱嚼舌根的人怎么样了？”霍衍城看着李崇问。

“回霍总，当晚就出了意外，舌头被情妇剪掉了，人也破产了，我要是没记错，现在应该在乡下要饭。”

李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霍衍城明明在说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他会觉得一阵阵寒意上涌？

霍衍城冷冷的扫了李崇一眼，“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李崇张了张嘴，觉得舌根莫名发疼，他哪还有胆子当着霍衍城的面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等了几秒，霍衍城皱眉，气氛瞬间变冷，“怎么，哑巴了？！”李崇抖的跟筛子一样，一个字都不敢说。

如果说方凌墨是只纸老虎，那霍衍城可就是只真老虎，他年纪轻轻就坐到这个位置，手段狠戾程度是旁人不敢想的。

半天都没等到李崇开口，霍衍城收回视线，看回方父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方凌墨的错觉，他觉得霍衍城一瞬间温和了很多。

“方叔叔，方家树大招风，每天掏空心思想造谣的人，多了去了，您不必在意。”

他说着话，目光落到方凌墨身上。

“况且，凌墨这么优秀，难免有人嫉妒，拿来大做文章。”

噗……

后面那句话，方凌墨差点没当着霍衍城的面直接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