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要在你们两个之间选一个。

他摇了摇头，“哥哥不用跟阿泽说对不起，能见到哥哥，阿泽已经很开心了。”

阿泽抓着方凌墨的手指，“以前，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的妈妈不爱我，为什么她总是关着我，为什么她总是打我。”

“我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的妈妈很爱我，对我很好，我会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不用随时担心被打骂。”

“后来，我遇见了哥哥，阿泽觉得很幸福，哥哥很温柔，对阿泽很好，还给阿泽做饭吃，阿泽真的很开心。”

他朝方凌墨笑了笑，“哥哥真的对阿泽很好，阿泽真的很喜欢哥哥。”

方凌墨的心情非常复杂，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太难抉择了，也太难开口了。

他抓住了方凌墨的手，低声道：“哥哥不用为难，做哥哥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阿泽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他，比我更需要哥哥。”

“阿泽……”方凌墨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阿泽抬头，认真的看着方凌墨。

“如果有来生，阿泽想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

“阿泽还想，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

“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他眸光清亮，认真的看着方凌墨，“哥哥，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吃一次你做的饭。”

方凌墨站了起来，他拉着阿泽的手，“现在就去，我现在给你做，阿泽想吃什么都可以。”

阿泽挣开了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没时间了，他快醒了。”

他看着方凌墨，一字一句的问，“我、我能抱一下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