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傅慎泽喜欢他的事情，就差没直接用笔写在脸上了。

方凌墨没有喜欢过人，他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在他之前的二十六年，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生存上，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一开始，光是活着就很艰难了，哪有那么多事情考虑谈情说爱的事情。

后来，他有了名气，有了钱，却从来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过的人。

方凌墨第一次遇到，像傅慎泽这样感情偏执又炽烈的人。

就如同太阳一样，根本不可能让人忽视。

“林医生，你，会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喜欢傅慎泽吗？

方凌墨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对傅慎泽有没有喜欢，方凌墨唯一能确认的是。此刻，他说不出一句让傅慎泽失望的话。

“或许，喜欢吧。”

他脱口而出。

傅慎泽笑了笑，他亲了亲方凌墨的耳朵，“或许，也行。”

对于傅慎泽来说，只要林医生不讨厌他就够了。

“林医生，我没有遗憾了。”

他最想做的事情，林医生已经陪他做了，他无憾了。

“剩下的，恐怕只能交给林医生你来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