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情况，我便是让你入了比试，你恐怕连第一场比试都撑不过？”

“上神也觉得我一定会失败吗？”陵镜嘴唇紧抿，“就算真的撑不过，我也要试试！”

“你可知，若是比试失败了，便永远不能再留在我凌霄峰了？”方凌墨说的是仙界多年来的条例。

“我知道。”

“那你还要试吗？”

陵镜没有任何犹豫，他坚定的看着方凌墨，“我要试！”

方凌墨突然笑了一下，他答应道：“好，那便让你试试。”

四周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他答应让陵镜试试，而是他竟然笑了，天知道凌渊上神有多久没笑过了，在他们的记忆中，至少也有上万年，或者更久。

“头抬起来，我看看。”

陵镜瞳孔一紧，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按照方凌墨说的，抬起头来。

方凌墨看着他倔强的小脸，伸手在他头顶，轻轻揉了一下。

“好好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轰的一下，陵镜脸猛的一红，连耳尖都不受控制都翻着红，他立刻低下头，努力想要隐藏自己的窘迫，可他不知道，方凌墨将他的反应和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这魔界的三皇子，还怪可爱的。

他收回手，冷声道：“你说的没错，我凌霄峰并无任何规定，禁止没有法术者比试，既然你如此执拗要参加比试，便按照规定入塞。”

“只是这毕竟是比试，伤亡不定，你没有法术，很有可能没有办法活着走出来，即便这样，你也执意要报名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