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镜偷偷瞄到了方凌墨下巴的牙齿印，窘迫的整张脸都红了。

方凌墨一转头，就看他小可怜的低着头，宛若一只大狗狗耷拉着脑袋一般。

看着他这样，便是再有什么想责备的也说不出来了，他好笑的叹了口气，看着一旁不敢说话的陵镜，开口道：“现在知道怂了？刚才生扑我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底气吗？”

陵镜攥着手，这会真的害怕了。

他不怕别的，他只怕方凌墨不让他留在凌霄殿，不收他为徒，不能再留在他身边。

“怎么不说话了？”

平时也没见他这么寡言寡欲过。

陵镜抬头看了方凌墨一眼，像是在观察他是什么表情一样。

见方凌墨好像并没有太生气之后，陵镜才小心翼翼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师尊，我错了，你别生气。”

方凌墨没有说话，陵镜抓着他衣角的手指又攥紧了些，带着担心的小眼神偷偷看他，试探的喊了句，“师尊？”

就他这样，根本没人能生起气来。

方凌墨捏了下陵镜的脸，“现在知道错了？”

陵镜乖乖的点头，“知道了。”

“错在哪了？”方凌墨问。

陵镜想了想，认真的道：“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咬到师尊。”

方凌墨：……

得，反正这意思就是扑倒他没错。

……

小神童从外面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