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着忆秦娥。看着看着,逛话又来了:“哎,我为你把局子都进了,你该总得犒劳我一下吧。”
“活该,谁让你去排练场的?还拿着警棍。把我的人都丢得尽尽的了。一想起来,我的黑血都快翻上来了,还犒劳你呢,呸!”
“好好好,不犒劳不犒劳。那就让我在这地上窝蜷一夜行不?保证井水不犯河水。”
“你个死皮货,还想得美。滚!你给我滚!你滚不滚?你要再不滚,我就拿开水烫了。”说着,忆秦娥还真拿起了桌上的暖瓶。她揭开暖瓶盖,只见里面的热气直往出冒,“你滚不滚?我真浇啊!”
“你浇!你浇!灌辣椒水,坐老虎凳,上美人计我都不怕!”
忆秦娥也的确是个有点二的人,气得还真把开水泼出去了。一股水哗地就浇在刘红兵的大腿上了,烫得刘红兵“妈呀”一声别跳起来。忆秦娥还不放手,还在把水朝出漾。刘红兵就痛得哇哇乱叫唤地逃出偏厦房了。忆秦娥砰地关上门,捂住嘴,蹲在门背后笑了半天。只听刘红兵在门外嘟哝说:“老婆,真的想烫死我呀!我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哟,就怕烫成一身疤子,更不配你了,懂不懂?”
忆秦娥先是笑,笑着笑着,就哭起来了。
刘红兵大概是在外边听到哭声了,就再没敢扰害地说:“好了好了,你快休息,我走了。”
忆秦娥又抽泣了一阵,见外面没动静了才睡下。
排练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累了。忆秦娥有一晚上,在下班后回待业厂练吹火时,一不小心,还把偏厦房给点着了。差点没酿出一场大事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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