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劳动力者气结,脸都涨红了,上气不接下气。
巡逻人得意一笑,扬起手中的鞭,“你什么?难不成你想尝尝鞭子的滋味?”
“哦?那你倒是打啊。”
巡逻人想都不想,脱口的出,“打就打。”
回答后。他愣了一下,扭头看过去,看到对方的脸,以及后面的各分派长老,一看,手中的鞭子落下来。双手抱拳,“参见教主。”
顾湫词朝他们冷笑,“这就是你们说的与当地人打通好关系了??”
顾湫词身上带有强势的压力,倒是让他们经受不住,面面相窥心里不约而同地想:教主的实力,怎么这么强势了?
他们下意识,摸额头上的汗,支支吾吾地说,“这都是误会。”
“误会个屁!你是他们的头吗?”一边被忽略的劳动力者不满了。
“是。”顾湫词回他。
“那好,我要句公理话,从他们募集我们这些贫民老百姓起,从没给过我们工钱,而且还压榨我们的时间,累了还不能休息,做慢了还会打我们,你看这鞭……”
他说着,露出满是肌肉的手,手臂上的鞭痕,历历在目。
他又不满的说,“不给我们工钱,我们凭什么积极做。”
顾湫词目光一冷,“哦?他说的是实话吗?”他是朝他们问道。
就算回答不是,顾湫词也会让暗卫找人来一一对实,与其被多怼几次,还不如直接承认。
“是。”弱弱的承认。
顾湫词吩咐,“红玉,你们几个人和这位受害者去统计劳动力人数,计算他们的工钱后,分发给他们,有因工事而受伤者,赔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