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若芷沉默，顾湫词叹了口气，徒弟这个表现让他有点伤心。

——沉默了许久——

“我相信师尊不是那样子的人！但师尊这么做是为什么？”白若芷不解正视向他。是她想太多了，师尊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这不是你该问的，芷儿，你只要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师弟的，有些无关于你的事情不要太过于探究。”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师尊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所以是什么原因呢？还是说，顾湫词真的只是把龙飞洛当做鼎炉看待？

白若芷多希望他是这么回答，这样她就放心了。

白若芷暗讽自己。

什么时候起，自己也是这么小人了？

“好，既然师尊不好说原因，就当弟子没有问过，弟子不会把师弟的事告诉他人，还有弟子无意从别人的嘴里偷听到的，没有多少人知道。”

“嗯，你何时出发。”顾湫词问起她的出发日，揭过上个话题。

白若芷，“三日后。”

“嗯，回去做好该要做的事，准备好。”顾湫词叮嘱道。

——白若芷离开后——

顾湫词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打，木质的长椅发出咚咚的声响，声音顿拙有致，气氛有些沉重。

随即，顾湫词起身，去找龙飞洛。差点把他那个「乖」徒儿忘了。

三天后啊，他正打算出去，带龙飞洛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