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尔看向那羞怯得差不多要闭合上的幽昙,刚刚倾泻而下的雨露仿佛不存在一般。
只有自己唇边残存的甜蜜证明着刚刚的发生。
鱼尾支起了阿舒尔的身躯。
齐璨看向他,在看到他那挺拔的鼻梁往下鼻尖上的点滴晶莹时,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
眼尾耳边都染上了云霞的颜色。
毒液对于体温长年处于温暖的哺乳动物而言,只会挥发得更快。
贝齿咬住了唇瓣,齐璨感觉耳边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血液脉搏的声音,每条血管里的血液都在跳跃。
泪眼朦胧的齐璨睁着那双黑眼,看着只是静静注视着自己的阿舒尔,本来还在等待他喂解药给自己,但发现他不为所动时,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她抑制不住地用自己的脚踝刮过那微凉的鱼尾鳞片,似乎是在邀请阿舒尔。
“阿舒尔”齐璨都分不清是他毒液的原因,还是自己本来就拒绝不了阿舒尔的原因,只能轻声呼唤他。
人鱼的低鸣环绕在齐璨耳边,带着本能的蛊惑意味“温琳,我爱你。”
阿舒尔扶起了她,令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那番光景。
在看到那逸出鳞片外的家伙时,齐璨条件反射地感到害怕想要逃走,却只能看着它消失在了花瓣里。
羞怯的花盛开在海面上,阿舒尔注视着那朵花就像陆地上缺水的鱼儿张开嘴,剧烈地一缩一合,带给自己满意的感受。
凶狠狰狞的海兽,时不时裹着晶亮的银色的水,将挤出来的水花,落到了阿舒尔墨蓝色的鱼尾上。
齐璨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寻到阿舒尔的唇,仿佛在寻求安慰般,吻了上去。
带着海风湿气的呼吸交织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