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摇摇头,“她自己这一生已经被苏渊毁了,再见不得其他人受他迫害,她到底还是仁慈的。”
“可我看她对苏渊并非全无感情。”陶夭回想刚才沈青萝和苏渊相处的情形,分明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亦真亦假谁又说得清呢,不过今日能转危为安,的确是她的功劳。”李昭对沈青萝是又怜又敬,他也曾听过以往她的清高,如今却如水一般坚韧,委曲求全却又表现得游刃有余,叫人摸不透。
陶夭不由得愧疚,“我还在她脖子上抹了两刀……早知道下手轻点了。”
“罢了,她不会在意的。”
那个女子已然看透了生死。
裙下臣
回到苏宅已经是后半夜,沈青萝疲乏的厉害,被人伺候洗漱过后躺到床上昏昏欲睡,将睡未睡之际,腰间一痛,她撑着疲惫堪堪睁开眼睛,正对上苏渊的一双眸子。
沈青萝窥见他眼中的不满,勾起他的脖颈埋头到他怀里,“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我卖你那么大的一个人情,夫人就这么算了?”苏渊手落在她的后背,像一个灼热的烙铁,灼烧着她。
“你我既然是夫妻何必计较那么多,来日方长。”说到这,她仰起脖颈,指着脖子上的伤口道:“我是病人。”
这话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苏渊不理,擒住她的唇浅啄着。沈青萝知道他心有不甘,任他亲。
苏渊并不满足,亲着亲着头就开始下移,越过她脖颈处的伤去亲她的锁骨,她忙抓住他的手,“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