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我夫人,若有人问起便说昔日在边关被我所救,后转嫁给我,近日才回到这宁安城。”苏渊拽过沈青萝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萧衍略一思索,点头应下,“我夫人那边也会统一口径,我担忧的是陆迁,他这个人若无万全准备不会突然发难。”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有其他动作?”
“只是猜测,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取代我的位子成为朝堂的第一把手,从去年开始派人刺杀之时已暴露其狼子野心。你还记得边关刺杀你却反被你捉住的敌军将领吗?当日审讯时,他曾透露宁城有内应,只是抵死不告诉那人是谁。前段时日陆迁行为诡异,我派人暗中跟踪,无意间截下他通敌的证据。”
苏渊与沈青萝互换一个眼神,齐齐看向萧衍,“竟有此事?”
“非但如此,昔日敌国忽然来袭,也是因着他的原因,目的就是为了将你支开。”萧衍愤恨地拍向桌子,他是习武之人,力道极大,那张梨木桌竟从中裂出一道裂痕。
“将军不必动怒,你既已掌握他通敌的证据,何不趁此机会给他致命一击?”苏渊瞧着那桌子,面露惋惜之色。
“正有此意,另外他上次刺杀我的证据也已找到,这次定杀他个措手不及。”萧衍愤愤不平道。他半生戎马,为宁国出生入死,万万没想到自家后院起火。眼下不仅是个人恩怨,还牵扯到家仇国恨。
“既如此,我们到时候宫里见,不过将军,那桌子……”苏渊指着被他敲裂的桌面,面带笑意。
萧衍侧头,才意识道刚才情绪过于激动,忙收回手。
“苏公子家大业大,应不差这一张桌子。”
苏渊摇摇头,“那不一样,这桌子我颇喜欢。”
“你想如何?”萧衍眉头微挑。
“改日一同喝酒。”
“那是自然,该说的都说了,我先行告退,明日一早再来接应二位。”萧衍起身,对苏渊抱拳道。
“将军请便。”苏渊亲自将萧衍送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