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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因青松一事怨我,他怕我,因而对你也疏远了。”

这句话说到了沈青萝的心坎里,她还闭着眼睛,却有泪从眼角溢出。

“怎么哭了?”苏渊凑过去吻在她的眼睛上,离开时就停在她脸侧,“你可是还在怪我?”

沈青萝立誓不再同他说谎,遂点点头。

“我能做些什么挽回?”苏渊难得如此低声下气。

只是破镜不能重圆,有些裂痕注定无法修复,“不用做什么,就这样很好。”

“今日瞧见你与宁延之在一起,他对你可是存了其他心思?”苏渊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难得心平气和地问。

“于我而言他只是兄长。”宁延之怎么想她不知道,至少在她心里是这样。

“那我呢?”果不其然,苏渊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

沈青萝睁开眼睛,仰头瞧着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与他纠缠在一起这半年仿佛比她过往在现实中的那二十多年还要漫长,这个故事就像是一场逼真的梦境,她恨过他,怨过他,救过他,却从未真正爱上他。至少在她心里是这样。

沉吟良久,她方才道:“你是夫君,仅此一个。”

“只是夫君,没有其他什么?”苏渊对她的话并不满意。

“还要什么?”沈青萝假装不知,怕他询问。

可到底,苏渊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可对我上了心?可曾像我对你一样对我?”

没有,她没有,若非无路可走,她不会留在他身旁。

如此想来,她还是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