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芸苔惊讶了一声,下意识的侧身以躲,再回身想要开口,刚说了一个「逆」,胸口就被猛的打了一下。
脚上重心瞬间不稳,连连后退,口中吐红。
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捂着自己的胸口,抬头看着他恭敬问:“逆君前辈为何突然攻击我,可是我有得罪之处。”
“你是何种族,父母是何人?”虽然并未试出对方有什么异状,但逆君眼神的犀利不减分毫,直直的盯着他。
牧芸苔回想了自己的过往,母亲的面容已经不记得,父亲凶恶的面容已经模糊。
“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村妇,父亲……以打猎维生,都是一些小人物,不值一提。”
他对于父母的记忆已经所剩甚少,母亲很温柔,但是在他四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对于父亲有的也只是一些不好的记忆。
他的父亲靠着打猎维持生计,从小就不喜欢他,母亲去世之后就对他不闻不问。
后来,他的父亲不务正业,整日酗酒,性情变得更加的暴戾。
整日对他不是打就是骂,将小小的他当作牲口一般使唤,后来,他的父亲沉溺赌博,为了钱,将他卖了。
在后来就是逃跑被沈月秀所救。
“哦?谦虚的说法,还是有意隐瞒?”逆君挑着眉头,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傲的感觉。
他讨厌牧芸苔的说法,哪有人会这样贬低自己的父母,心中对他的不喜又增加了一分。
牧芸苔明显感受他身上散发的不友好,朝着他行了一个作揖礼,语气淡淡:“我不懂前辈的意思。”
眼前的人,既然是沈月秀带来的,还尊称为逆君前辈,那么无论对方影射着什么,他都要保持礼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