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暗淡,风息柔弱,乾羊躺在地上,还未苏醒。
终于,拳法练完了。
女刀客的教拳方法就是,打沈月秀一拳,沈月秀未接住或躲过,便再打一拳,引导他如何破拳。
就这样沈月秀学会拳法,同时挨了数拳,现在是浑身酸痛,柔软无力。
女刀客厉声呵止他运转灵力,缓解身体上的不适,以此记住疼痛,警惕自己,沈月秀只得暂时忍耐。
“请教姑娘芳名。”沈月秀背靠着树,看着英姿雄发,亦如初来的女刀客。
“匆匆过客,何必相知,后会无期。”女刀客讲完话,脚上微动,人已不见。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始终未见阵容。
沈月秀自觉没必要听她的话,运转灵力调节身上的伤痛,朝着乾羊走去。
乾羊躺在地上,脸上红肿了一大块,沈月秀运转灵力帮他净化缓解伤口。
府主院中没有多余的东西,只一棵大槐树。
树上的叶子不多不少,却是显得孤零零,圆形边缘长着白花小草,小心翼翼的摇摆着。
再来,旁边一个石桌,四个石凳,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整个院子中清冷无比。
大少爷披着毛茸茸的轻裘,步伐稳重的从房间内慢慢走出。
离渊一如既往,腰间别着灵鞭,跟随在他的身旁。
此时院中刮来一阵劲风,为清冷寂寞的院子中带来一丝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