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他也是他们楼中的一个牌子,竟这般的毁形象,龟公不由恶狠狠的瞪着他。
安绕只好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爬回了房间。
第二天,龟公来到了他的房间,吵醒了他。
岸绕穿着睡衣爬起来给他问好。
龟公坐在椅子,眯着眼睛看着他,道:“被徒弟睡过的下贱货,一定很有噱头。”
安绕解释道:“甫公子并没有碰我。”
龟公挑眉,打量着他的身体,此人已经调教了差不多一年。
因为长得与多年前的莫执白相似,便要他扮演莫执白揽客,没想到第一次就害的他损失严重,还辱了难得院的名声。
他的鼻子很灵,却是没有闻到那种味道。
龟公轻蔑的看着他,说是要调教他,带着命令的语气,让他跪着爬过来。
岸绕下了床,站直着看着他,怯怯为难道:“你这样太折辱人了吧。”
“有更加刁钻的顾客,可是比我还过分,这你就承受不住了吗,快一点服从,我耐心有限。”龟公仰着脸,冷傲道。
岸绕没有跪爬过去,而是违背他的意思,漫步走了过去。
龟公的脸更加的冷了,在这难得楼中竟然有男人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岸绕走到他的腿前,跪了下来,这样他的心情才好了一点,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当真是欠调教。”
岸绕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中已经幻想过,自己被客人怎么样对待,有所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