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带着从容。
他大哥拿出匕首刺进自己身体的时候,也是这般的从容。
不觉心中悲痛,眼中流出泪来。
甫阳前世,抬起手来,为他擦拭眼泪,温声问他:“因何而哭。”
“因沈么府的规矩。”沈月秀道,他的父兄,就是为了改变沈么府的规矩。而,承担罪恶,付出性命。
“只是沈么府的直系严守罢了,这没什么,你不必为我感伤。”
沈月秀不由抱住了他,口中喃喃道:“原来这么苦。”
台下的人一头雾水,感觉莫名其妙,又感觉莫名感伤。
“少年人,你到底是谁啊,是以前被他帮助过吗?”一个扎着短发的年轻人问他。
“你别求我们,你求沈么府主。”又一年轻人说道。
“他就歹偿命,赶紧行刑。”
“救人就是他的义务,我们感谢他,但是他徇私情,害死人,就该受罚。”
场上一下子就分成了两拨人,一拨是可以不杀,一拨是必须杀死。
沈么府主皱眉,历声道:“沈么府向来公平公正,一言九鼎,不惧生不畏死,他活,是英雄,死,仍是英良,即使犯错,他的事迹仍不消失,黄泉,仍能谱写。”
众人安静,不在分辩。
“你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但我确定,自己并未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甫阳前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问道。
沈月秀松开了手,不在抱着他,喃喃道:“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