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秀不言语,在穿戴好之后,叫展灯留下来,不要跟他去了。
展灯领命,帮他叫了轿子,将他送到偏殿。
到了偏殿,沈月秀下了轿子,轿夫麻溜的跑了,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沈月秀走过好几张大门,只听内中有一股暴躁暴怒的气息。
沈月秀打了一个寒颤,走了进去,心下想着,自己有灵力,伤痛会减轻。
走进门,只见这皇帝坐在一张椅子上,微微张开腿,坐姿端正嚣狂,五官严肃非常,眼中仿佛能喷火,大手放在桌子,桌子有明显的裂纹。
他只走上前去,跪在地上请罪。
皇帝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从椅子上走过来,半蹲在地上,声音砸在他的耳朵中:“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嘛,你放走了剑圣的小弟,你放走了他。”
“孩,孩儿知错。”
“他在那,他去哪里了?”皇帝朝着他大声的吼着,贯穿耳膜,震着人的心脏。
从来没有人这般凶沈月秀,太可怕了,沈月秀咬着牙,蠕动嘴唇:“他自由了,我不知他在哪。”
闻言,皇帝袖中划出一把带着剑鞘的剑,他握着剑与剑鞘,狠狠的砸在了沈月秀的背上,沈月秀忘了运灵力,疼痛非常,脸色都变了变。
皇帝一把抓住他的喉咙,就要将他掐的窒息,然后狠狠朝着地上按去,只听「咣当」一声,他的脑袋砸在了地上,又疼又晕,甚至是迷糊。
皇帝直接走到他的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背上,让他整个人趴在地上,然后好不容易挥舞着剑,砸在他的臀上。
沈月秀脑袋晕乎,那里有精力的运灵,身上的疼又让着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