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秀再次睁开了双眼,身体好了许多。
“甫阳,你的师尊已经醒了,你要去看看他吗?”常太岁道。
“你真是藏一出,掖着一出,剑下怨的事情。”甫阳语气不善道。
“解决了,连同忘之,小月秀你懂我的话了吗。”常太岁道。
沈月秀嗓子沙哑,嗯了一声,眼神暗淡的点了一下头。
甫阳想要去看莫执白,又不放心沈月秀一人,面对着俩兄弟,最后只得妥协,去看莫执白,离开了屋子。
沈月秀拿出书来,交给了常太岁,常太岁接过书,清淡的双眼凝视在书本上,伸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了一下。
随即,他道:“多谢,我先去研读此书,告辞。”说着,便带着书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常生冕,他搬着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床前:“让你受苦了。”
他伸着手轻轻的放在沈月秀的手上,沈月秀身上的疼痛,就有一种顺着他的手流入常生冕身体里的感觉。
看着他神情淡定,带着关怀,不是很痛苦的模样,沈月秀问:“你做了什么?”
“常生家不免奇门异法,我学了一门能够转移伤痛的术法,现在实验一下,你觉得如何了。”
“我很好,你疼不疼?”沈月秀问他。
“有点儿,但是摸着你的手,我便感觉不到疼。”常生冕道。
“你摸着我的手,不就是在施法,按理说不摸才不疼。”沈月秀道。
“你看我长的就异于常人,就不能按照正常的思维,这是一种运输削减的工程,你的伤过度到我的身上,过程中减少一半,因为我的功体再减一半,你说我最后能感受多少疼,我也可以让你体验我有多疼,我可以打一下你的手吗?”
沈月秀沉思了一下,另外一只朝着他伸去,常生冕在他的手心上轻轻的打了他一下,沈月秀眨了一下眼睛,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