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芸苔握着笔颤颤的写着,写完将他交给了魔尊,魔尊看了看,将它卷了起来,又问:“兄长的功法,彩明晦可是传承给你了?”
“是,但是我功体不足,无法修炼。”
“在那里。”
“在床下暗格。”
“老实说,你想当魔尊吗?”
“想。”
“渴望权利吗?”
“渴望。”
“想杀我吗?”
“想。”牧芸苔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也想杀你呢,你看着他被凌虐致死,再自杀殉情好吗?”魔尊笑问。
“狎皑,你混账。”牧芸苔眼中爆满着红气,充满着杀气。
魔尊很满意这样的他,只轻描淡写的对魔族侍卫说:“继续……”
在不远处的牢房,沈月秀能够听见假月秀所听见的话,牧芸苔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在他的耳朵中,假月秀所承受的痛苦屈辱,尽数传到他的意识中。
沈月秀不由想要救他,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锁链。
身上不断的爆发灵力来,锁扣磨着他纤细的手腕,磨出条条血痕,浅薄的肌肤被割破,流出血来,爆发出的灵力,也都被锁链往着四方拉去。
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受到玷污折辱,但是他的精神受到了最大的玷污折辱,让他再也说不出当年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