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牧芸苔从小就住在自己家里,不曾见他与其他女子交好,淡淡的问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该问你想要找什么样的伴侣。”
“怎么突然问这么问题?”牧芸苔怔了一下,心跳的更加厉害。
它现在可不是沈月秀的心脏,而是自己的,代表着自己现在的心绪。
“就是想问问,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沈月秀随口道。
牧芸苔想了一下,说道:“是男是女,什么类型,不重要,只要我喜欢就行了。”
“如果你喜欢人,他不是很清白,但是没有与人有实质性发生关系,却想着和你在一起,他是不是没有羞耻心,不干净。”
沈月秀突然的就想问这么一件事情,就忽然的意识到自己和常生冕的行为,在人文中是偷尝禁果的表面。
“男人女人是不同的,男人能在一起洗澡,但是男女不能,若他是男人,我爱他,无论经过什么事件的他,我都一如既往,若他是女人,她既然选择我,我也爱他,我们便不应该在意过去。”
牧芸苔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找。”沈月秀问。
“我不打算找。”牧芸苔道。
“真是巧,我也不打算找。”沈月秀低垂了一下眼帘,又舒展眉头仰看着他的眉眼。
“这是为何?”牧芸苔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菜花,我害怕,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沈月秀脑海中牢房同面之人所遭受的痛苦,人们挖他的心,要将他乱棍打死,一想到牧芸苔离开,常生冕来找他,然后上床来,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他现在对与常生冕单独的相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好。”牧芸苔想他在魔界暗室遭受一年多的折磨,出来之后,又被人挖心,乱棍殴打,重石沉湖,心中一定有所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