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好奇于结为连理时候的感觉,那种温暖的触摸蹭蹭挑逗然后逐渐深入,他现在不想了,他对此一点感觉也没有,特别是常生冕。
常生冕温润的神情发出细微的变化。
有的时候,沈月秀的不懂得温婉,他的话比什么都伤人,而又让人深刻。
他拒绝的一点余地也没有。
“秀,你若是觉得我们进展太快,我们重新开始,慢慢的来,好吗?重新开始,别对我这般态度。”
“自欺欺人,并无意义,往后来往,便正常来往,正常讲话,别再有那种情愫,与相关言辞。”
“是,一开始便是正常讲话,我对你有好感,我节制自己,但是我们已经进展到肌肤相亲,你让我如何自处,一开始便明言准则,你不放在心上,却是要我承担后果,你放的下,我放不下,还请你原谅我的言辞,这般偏激。”
“我会设法解开你的禁忌……”
常生冕凑上前来,只将他推倒在床上。
“我现在要。”
“那月秀反抗到底,不死不休。”
昨天还说不会反抗,顺从自然,今天便是反抗到底,不死不休。
沈月秀,他该拿沈月秀如何,他的思维变的如此之快。
“正常来往,我遵从。”常生冕还是妥协了,站了起来,朝着他微微颔首。
沈月秀坐起身来,颔首回礼,常生冕离开。
第三天,沈月秀进行治疗之后,王府幕僚前来接他,他好好的谢了一遍,然后与牧芸苔二人去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