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乾羊。”
“啊,他在那里。”
“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那个位置。”他伸出手朝着西面指着,看着沈月秀眼中的一丝猜疑,他笑道:“当初我可是说过,对于他的那一脚,我必然加倍奉还,来细细的听,我是如何折磨他的,他……”
沈月秀才不想继续的听下去,只转变方向,朝着他手所指的方向,疾步快行。
病残少见宫昙夫没有离开,笑问:“你想要继续听下去?”
“别讲话,污染空气。”宫昙夫清冷的说了一句,便朝着沈月秀离开的方向漫步而行。
“我决定要割了你的舌头。”病残少在他的身后幽幽道,眼中弥漫着黑红的邪气。
他就是被魔族俘获,甘愿成为魔仆,用自己的一切去侍奉。
他早已经不干净,只是这一次里里外外全部不干净,他喜欢这种肮脏。
传言魔界白魔王朝封印一个变态残忍的异类,驭甲王子,他真是被他的事迹折服,从此痴迷于破解他的封印,而不可自拔。
西面,一个骨瘦如柴,穿着不合身衣裳的男子,步伐飘忽不稳。
他头发凌乱,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好似夹着什么东西一般。
他走了几步路,跪在了地上,蠕动着干渴的嘴唇,枯瘦的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
“乾羊。”沈月秀声音打颤,停在他的面前,跪在地上,将他托起,可是他不愿意起来,就这么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