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鞭,又叫bullwhip,富含雄激素、蛋白质、脂肪,可补肾扶阳。”——源自百度百科。
很可惜,高级五星级酒店并没有牛鞭,不过私人管家十分贴心地送上了一壶浓汤药膳。
精致顶级的龙泉青瓷碗里面泡着炖了好几个小时的虫草、甲鱼、当归、枸杞……
全都是壮阳补肾的。
周茵忍着笑意,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故意舀了一小勺汤水喂到司一闻唇边:“别浪费了,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司一闻倒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喝下周茵喂过来的药膳。
一开始周茵还沾沾自喜觉得捉弄司一闻有趣,她喂一口,他喝一口,两人除了在床上竟然也有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的时候。
但很快,周茵发现自己这是在引火上身。
一碗大补汤喝完,司一闻才幽幽地问周茵:“擦香水了?”
周茵疑惑:“没啊,我刚洗了澡,擦什么香水?”
司一闻扬眉,神色还真有种二世祖般的慵懒:“那怎么有股奶味?”
“大概是你老婆太有魅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香甜甜的气息。”
司一闻轻笑:“有道理。”
他凑过来,滚烫的唇畔贴在周茵的脖颈处,鼻息喷洒出来的热气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茵被定格了似的,一动不动。
司一闻气息沉沉:“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你还知道《悯农》这首诗?”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连幼儿园都不如是吗?”
周茵撅着嘴轻哼,表达不满。
她的确是在美国出生,小学之前几乎都是在美国生活,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趟,曾经一度连母语中文都说不利索。后来周家意识到这样会让周茵忘本,才带她回国接受教育。周茵是初中才回的国内,一直到高中毕业又回到美国上大学。
司一闻一把揽过周茵的小蛮腰,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你挺会发散思维的。”
周茵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逃已经来不及,司一闻长臂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常年锻炼的大男人是周茵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无可奈何的。
周茵像只无脊椎的小虾米,在司一闻手中毫无反击之力。
司一闻按着她的腰问:“知道锄禾日当午是什么意思么?”
周茵红着脸没有回答,她不是没听到某人故意将“日”这个字咬得极重。换言之,他问的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超出书本之外的,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错。
迟迟等不到回答,司一闻干脆将周茵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打算身体力行教她答案。
周茵求饶:“司一闻,听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放心,不是刚被你喂下一碗药膳?”司一闻熟能生巧地扒拉她刚才好不容易才套上的浴袍。
危险危险危险!
……
周茵宛若一直待宰羔羊,任由他摆布。
这一晚究竟是几点睡着的周茵已经没有印象,只知道天边已经泛白了,她身上的这头牛才停止耕耘。
周茵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用力碾压过,发誓今年都不要再履行夫妻义务。
半梦半醒之间,周茵还哼哼唧唧地吐槽:“司一闻,你是人吗你,我真的累死了……”
司一闻单手支着额侧躺在床上看着怀里的人,笑着回答:“嗯,今晚确实做了一回禽兽。”
也不知道周茵有没有听到司一闻的回答,总之她已经累得无力反驳。
烟紫色的床单被套混乱褶皱,有几滩意味不明的深色痕迹落在其中。周茵卷缩着身子,雪白的腿勾着被单。很小的一个人,像只小兔子似的,仿佛轻轻一提就能被人拎起来。那么多年,睡觉的姿势依然很霸道,从不会顾及旁的,一张床自己占了大半。
看着她睡得香甜,他竟然毫无睡意。
这趟回国,司一闻在飞机上休息了几个小时,这会儿还有点时差。
怀里的周茵大概是嫌热,长腿踢掉自己身上的被单,下意识想要从司一闻的怀里挣脱出去。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裙,裙摆滑到大腿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猩红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