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种东西哪有我亲眼见到真?”
最近距离接触到总裁和总裁夫人非总裁办人莫属。
临下班前一个小时,大伙儿无心办公,在办公室oa上群聊起来:
a:[总裁夫人下午两点就来了,待了三个多小时]
b:[他们在办公室干嘛?]
c:[报告,我发现总裁夫人走时候发型变了,来时候是扎起来!]
d:[眼尖啊小c]
e:[不得不说,总裁和总裁夫人真好养眼。]
有些人则在茶水间里聊开,一些个端着咖啡,一些个捧着保温杯。
有个女同事说:“司总不是去年才正式任命总裁嘛?我记得一开始时候底下还有很多非议,我当时也心想,这人有这个颜值直接去当明星好了呀,还来霍霍一个大集团干什么。后来事实证明,司总不仅长得好看,更是年轻有为,短短不到半年时间,他一系列改革,让整个集团上下都大不一样。”
“不得不说,咱们司总是真帅,不像安汇那个老总,长得一副猥琐样。”
“安汇所有高层都很猥琐好不好,跟我们鸿兴怎么比?”
“你们还记得吗?去年司总和夫人结婚,鸿兴股价大涨三天涨停。”
“当然知道啊,全公司上下都收到了司总喜糖呢。那份喜糖还蛮好吃。”
“你们说,他们两人要是离婚,这股价是不是要大跌三天啊?”
“啧,话可不能乱说。”
……
出了鸿兴大厦之后,周茵才拿出手机联系了辛咛,忙着要跟她约饭。
辛咛爆脾气:“辛大佬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人吗!”
周茵说:“我现在让司机开车到你家楼下,二十分钟后到。”
“操,我刚卸了妆!”
“你那么美卸了妆更清纯可人。”
辛咛说:“真不是我不想跟你约,我刚才不是问过你晚上要不要约饭,你不同意,我就转头约别人了。”
“约谁了啊?”
“商家,我传说中未婚夫。”
周茵好奇:“你什么时候有个未婚夫了?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辛咛说:“这话说来就长了。这不,很久很久以前,在我们辛家还算发达时候,和家族实力相当商家定了亲事。后来这么多年过去,商家肉眼可见地赶超了我们辛家,现在俨然高不可攀,跟我们辛家往来已经不多。这门婚事呢,人家也没有再提起了。可我那爸妈呀,非得逼着我去和商家那位老二笼络关系,说是培养感情。”
“商家老二?谁呀?”
辛咛破罐子破摔:“哼,我根本不知道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我爸妈怎么弄到对方联系方式,让我打电话给他,我就打了,然后就约在晚上吃饭了呗。吃就吃,也不会少一块肉。”
周茵也是有听闻城中商家,那家人低调,闷声发大财。周家和商家来往不多,但周茵听爸爸提起过商家那位二爷商之尧,年纪轻轻,非常有手腕,是个厉害人物。后来有次周家老太爷生日时候邀请过商之尧,周茵也算是见识过那位传说中人物,长得还挺好看。
不过根据辛咛描述,周茵也不确定她未婚夫是不是商之尧。
“要不然,我帮你把关把关?”周茵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
辛咛轻哼:“啧,你那么闲?该不会跟司一闻吵架了吧?”
被戳破心思周茵主动跟辛咛说:“你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裴瑶现在在鸿兴集团工作,我刚才亲眼所见她在司一闻办公室。”
辛咛不敢置信:“什么????”
闺蜜两人很快约见,两人都是素面朝天,但颜值都很能打。
一见面,辛咛就眼尖地看到周茵脖颈上红痕,不屑地啧啧两声:“有必要吗有必要吗?看看你脖子上草莓印!”
周茵红透了脸,连忙伸手捂着脖颈:“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辛咛指了指周茵左侧锁骨上方,周茵连忙拉下车上化妆镜看了眼。
还真有!
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大概就是周茵这个周官。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司一闻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但绝不允许司一闻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吻痕什么,恢复起来需要一个漫长过程。本质上这都是属于皮下淤血,反正就跟淤青差不多德行。周茵皮肤白皙,这些痕迹就太明显,没个个把星期完全消退不了,很麻烦。
周茵真没有印象司一闻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这个痕迹。下午和司一闻在休息室里玩得不算很嗨,她也算是尝试了一下恶趣味,故意把他双手给绑起来,肆意妄为。别看司一闻一副任由她发挥样子,但全程也都是他在把控。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让她苦苦挣扎。
想到那个画面,周茵脸红到一个不行。
一旁辛咛眯着眼看着周茵,冷酷无情地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吓人:“姐妹!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事情!”
周茵羞赧地咳了咳。
辛咛一脸嫌弃:“怎么你们这种少妇一点也不懂得矜持?居然还回味起来了?”
周茵只能捂住辛咛嘴巴:“你可快闭嘴吧!”
辛咛唔唔地说:“就允许你想,还不许我说了呀!”
“就不许!”
离辛咛约定和商家那位未婚夫晚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辛咛问周茵:“要不然我现在先陪你吃点?”
周茵摇头:“我这会儿也不饿,没什么胃口。”
辛咛:“要不然打一把游戏?”
周茵:“我打游戏那么垃圾,你又不是不知道。”
辛咛:“那就这样干坐在车上?”
周茵:“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儿。”
辛咛叹气:“你这个人其实真无聊。”
周茵说:“我其实也这样觉得。你说吧,我除了家里有钱,长得好看,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