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不清楚司一闻到底是什么态度,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对于她的表白回应也十分冷淡。
她的心脏跳得好快,比以前在赛场前等候的时候更快,手脚也莫名开始冰凉。
这让周茵觉得自己仿佛在唱独角戏,还成了一个笑话。
然后,周茵还真的看到司一闻锋利的唇角抿起极淡的弧度,不知是他口中的高兴还是什么。
“你笑什么笑。”周茵不甘示弱。
司一闻淡淡扬眉,嘴角上扬的弧度看起来坏极了。
周茵完全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司一闻扛在了肩上。他大步流星从书房转移到卧室,因为书房摄像头实在太多,一个个关掉过于麻烦,而卧室里只有一个摄像头。
打通的三层复式,卧室在最顶层,所以周茵被扛着一颠一颠地跟随司一闻的步伐上楼。她整个人晕乎乎的,下意识扯着司一闻后背的衣服。
这一路镜头不停地跟随着两人移动,后期的工作人员都疯了:
“干嘛干嘛干嘛!”
“呜呜呜没眼看了!”
“壹壹也太man了吧!”
“壹壹刚才在周茵耳边说了什么啊?”
镜头一晃,司一闻扛着周茵进了卧室,画面里再也找不到两位主人翁。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周茵被扔到了床上。她这个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刚冲动表白后只有两个字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后悔。
后悔自己开口表白。
司一闻微微弓着身子,单手拎住周茵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扯了过来,一头深色长发在淡色系的床单上铺开来。
不久前周茵才在这里和司一闻经历过一场腥风血雨,她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力气,惊叫:“下午才!”
司一闻用仅有的理智俯身逼问:“下午才什么?”
周茵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闷闷地说:“司一闻,我再也不想动了!”
“所以你想要?”
“我不要!”
司一闻垂眸望着周茵,平静神色下沉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不再多言语,双唇用来吻她都不够。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周茵的下颚,脖颈,她这会儿没有那方面心思,平日里让她酥麻的吻,这个时候就觉得很痒。
躲闪间,司一闻拉过周茵的双手拽过头顶,单手牢牢禁锢。
周茵面红耳赤,落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如及时雨一般陡然响起。她挣扎着要接,被司一闻反手抓起来扔更远。
“我爸的电话!”周茵着急。
司一闻微微凝眉。
老丈人有点不懂事。
到底还是把手机拿回来递给周茵。
不过周茵接她的电话,他自顾自继续。
脖颈下方的吻痕被衣服遮挡,要缓缓撩开才会发现一块暗色印记。司一闻像是一只正在进食的绅士狼,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几寸,就着之前留下的痕迹继续吮吻。
周茵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爸。”
那头周建修的语气中气十足:“茵儿,今天怎么不来医院看看爸爸啊?”
“不是您说的不让我来吗?”想到周建修的痔疮,周茵忍不住一笑。话虽如此,但她怎么可能不会去看望周建修,即便是小痔疮,可大小也算是一个病。她想着的是稍晚点的时候再去医院,顺便买点容易消化的食物带过去的。
周建修轻哼:“我让你不来你就不来!小没良心的!”
周茵立马搬出司一闻生病的事情:“我今天也在家里照顾壹壹呢。”
许是提到了某人,某个人便暗搓搓地使坏,缓缓往下移动。
周茵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要溢出声,下意识抓住司一闻的头发。
周建修不明所以,倒也担心女婿的身体情况:“怎么不来医院检查检查?”
周茵强忍着说:“家庭医生来过啦,是感冒。”
与此同时,周茵莹白的双脚无处安放,只能被迫踩在司一闻的双肩上。
周建修:“感冒?怎么突然感冒了?”
周茵解释:“昨天去了一趟滑雪世界,可能着凉了。”
一提到滑雪世界,周建修整个人就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