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牧珂不以为然:“我哪次不是这样,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沧乾撇了一眼邢牧珂后使劲咬了他一口而渗出的血在短时间愈合,刚刚沧乾的举动就好像是错觉一般,邢牧珂睁开眼睛看向那只被沧乾咬破却又愈合的手,淡淡道:“我们这种怪物有被爱的可能吗?”
“我们?难道还有人和主人一样的情况吗?”
邢牧珂侧过身背对着沧乾:“蠢猫,跟你说你又不懂。”
“……”
沧乾被邢牧珂打击到离开了房间,邢牧珂起身来到厕所冲了个澡,在擦拭身体的时候侧过身看着自己后背那些被划的伤痕大大小小有深有浅,但让邢牧珂注视着的那几道伤痕处有着伤痕写出来的两个字。
贱种。
如今不仔细看都已经看不清楚,那两个字被其他伤痕掩盖住而掩盖这两个字的人正是邢牧珂本人,邢牧珂盯着那处伤痕拿出匕首又划了几道伤口立马愈合只留下被划伤的痕迹,于是他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渐渐地昏睡过去。
——
“瑶瑶!瑶瑶!”
傅夏一大早便在宫殿门口等着顾锡瑶,顾锡瑶上前时傅夏一把揽住她的胳膊笑道:“瑶瑶,昨天是个什么情况?”
“我在阿尔克受了伤,他救了我。”
傅夏意味深长道:“哦~我知道了,救命恩人!长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