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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 长亭树 2165 字 5个月前

靠在时方满的耳边,阎征低声说着:“你不知道,我想了很久,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情,可我知道我需要你,不管这种感觉是什么,我都不能放弃。”

他抵着头在嘴巴,脸颊,耳朵,后颈上亲吻,不管时方满能不能听不到,也在细密的啄吻和喘息的空隙间欢快地分享他的感受。而时方满闭着眼睛,细软的黑色短发耷拉在额前,像童话里的睡美人,正是最好的听客,阎征便一边紧紧拥着他最心爱的公主,在毫无反抗和拒绝的身体上啄吻舔食,一边在酒精的催化下,亢奋癫狂,嘴里说个不停,把那些压抑着的情欲和心思一泄而出。

"我喜欢哥的秘密,因为那个秘密,所以哥才会这么寂寞吧,我也一样呢,我们一样呢。"

"没有其他人会能再接近你的,我保证只会有我一个人知道。"

"哥,如果你真是天使的话,就来做我一个人的天使吧。"

阎征兴奋地嘟嘟囔囔,说话间还不住伸出舌尖探入到时方满体内,轻快地扫着他热热的口腔粘膜,舔着微张的上下排牙齿,小猫小狗一般在外侧啄咬他的下唇,而空闲的双手便在这具白皙瘦弱的怪异身子随意抚摸玩弄,顺着腰侧慢慢滑下去,掌心包裹着小巧漂亮的阴茎抚慰。

阎征尝试着越亲越深,逐渐熟练起来,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摸得时方满也起了反应,身体因情热而不自觉晃动,二人胸膛贴在一起,逐渐硬起来的乳粒抵在阎征的肌肤上,他初时意识到时还并未反应过来,恋恋不舍离了时方满的双唇,舌尖还挂着涎水偏着脑袋往下看了一眼,便见竖起的乳粒像淡红色未成熟的石榴籽,可怜兮兮地挤在相触的肌肉间,被压得往一个方向偏去,乳晕挤得塌下去。

阎征头脑发昏,都没想明白就像要吃奶的野兽一样冲过去叼住,含在唇齿间。他后背上的肌肉适时隆起,弓着身子拉开距离,垂着脑袋在白乳般细白的胸膛上那两处立起的石榴籽间来回啄弄,唾液裹着乳粒,弄得湿漉漉的,硬硬抵在舌苔上。品尝着滋味,不用克制地用力把人拥在怀里,从来没有和一个人靠的这样近,从来没有赤裸裸地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从来没有在极度的兴奋当中轻轻诉说,尽情亵玩,阎征忘乎所以,一时竟控制不住力道。

重重袭来的困意,几乎要让时方满的身体和头脑都陷入黑暗之中,但他终究只是在一片混沌的状态里,保留着极低的感知力,对于周边发生的一切,惯性的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梦里,黏在身上的衣物被除开,初时带来一丝轻微的爽利感,接着就是像蚊虫在身上爬过,带来翅尖擦着肌肤的瘙痒。断断续续感知到外界传来的热度,自己身体内部也配合着慢慢烧了起来,心跳似乎在加快,嘴唇上似有若无的疼痛感也慢慢增强,直到胸口突然一紧,一种用牙齿扯着血肉的刺痛将时方满从混沌中拉出,眼皮轻颤,勉力睁开了。

眼前是暖黄色的光晕,从天花板往下,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笼罩在黄色灯光中的弓着身子的赤裸身影。

那身影低着头慢慢下移,一路在肌肤上留下若有若无的热意,直到他到达了时方满最恐惧的那个地方。

这或许还是梦,他正在一场深深的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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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疯一点也没关系

高度近视的人,即便睁大了眼睛,也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楚,而在药物的左右下,脑子反应的速度也极为缓慢。时方满躺在床上,就像一个废人一样眼睁睁看着噩梦里低着头的人逐渐趴下去,推高了软绵绵的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腿。

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