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耐了,这小流浪,”常岭感叹道:“够骚了。”
“不是骚,是挺茶的,”时方满却想到最近被学生科普的知识,一锤定音:“奶茶也是一种茶。”
“你这是个母猫?”
“不是啊,公的啊。”
常岭不相信,非要自己亲眼看看,刚掰开奶茶的腿,就被一爪子呼在手臂上,奶茶飞快地跑到时方满的试卷上,一边警惕地望着常岭,一边蹭着主人的手心,喵喵喵地告状。
“哈哈哈哈。”
“茶里茶气。”
那一掐都出水的委屈小奶音,把两个大男人都给逗笑了。
这时候,时方满压根没想到同样在这座城市,阎征就在离这家奶茶店只隔了几条街的地方。那间他住过大半月的酒店,也成为阎征度过这次十一假期的秘密场所。阎家没有人知道他这次回来,阎征又一贯谨慎,前天夜里到机场后,就直接打车过来,这几天再没有出过门。
他这次回来是有正事的,只是刚又打了通电话,那个人却想要再次搪塞过去,压了几天的脾气终是忍不住,窗外透过川流不息的车流,对向行驶的车辆往来穿梭,红色的车尾灯闪烁着在视网膜上滑过,阎征收回视线背过身,烦躁地拉上窗帘,倚靠在窗台边:“孙东岳,我不是没有别的路。”
“虽然费点事,但总能达到目的,你呢?你做事的时候给自己留过退路吗?”
那头滞了半晌,结巴起来:“我……我之前都照你说的做过了,那女的也……也说过不……不追究了。”
“文白跟我说了件新消息,你知道的,发生那种事情,她会一直在盯着你。”
“那女的?”
“假的,你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