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你在往奶粉里面倒什么?”
“砰!”
“你藏什么呢?你给我看看,哎哎,你放手啊,来人啊!”
“夫人夫人,李姐往奶粉里面倒东西了。”
楼下刺耳的女声此起彼伏,一时气氛紧张,宋丽菁正在哄着阎信松开自己的头发,突然身子一震,急急站起身,喊道:“说什么呢?”
几个人连跑带推地被拖过来,其中一人见了宋丽菁便松开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原本拉扯着她的小施从她手心里扯出一枚硬币大小的圆袋子,扔在地上。
“太太,你快叫人查查这是什么东西,李姐刚往小少爷的奶粉瓶里放这个,我一问,她就尖叫,惊惊慌慌地攥手里,不叫别人看。”
落地的透明袋子里盛着一小搓白色结晶粉末,因为开了个小口,所以有一些洒了出来,既无颜色也无味道,谁也闻不出来,还有厨房里的人小声嘀咕着:“不会是味精吧?”
联想到阎信每次尿尿换裤子的时候都会淌眼泪,哭闹着乱蹬腿,嘴里总爱喊“不舒服”,宋丽菁心头便如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上面。
“李丽,小信才一岁半,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的语气不重,甚至带着隐约的恳求,李丽抬起脸躲着宋丽菁的眼睛,突然拿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太太,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小信,可我也是被逼的,这都是大少爷让我干的啊!”
21:13:24
病恹恹的花
这包东西很快就被送去做检查,但在结果出来之前,懵懂无知还趴在沙发上玩小车的阎信就也在宋丽菁的陪伴下送去医院。阎校元安稳不到半个小时就又被这新一出消息再次引发了心绞痛,刚走半路上的阎昂不得不再带着学生回来。家里家外一阵兵荒马乱,管事的管不了事,宋丽菁只哭哭噎噎牵挂着孩子,阎礼谁也联系不上,谁也不敢问,只有阎征合上书,从二楼下来,言辞平稳而井井有条地安排好了一应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