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哥洗澡的时候,不洗这里吗?”
粉嫩的指甲点着左胸膛的心脏处,离颤栗的淡粉色乳粒仅有一两厘米的距离。
阎征脸上潮红,还是有些羞涩的模样,眼神却似一把小钩子,来来回回飘落在淡粉色的乳头尖,哧哧笑着:“哥,你可不要说谎啊。”
时方满下意识弓身含起胸,这个动作引起了阎征更大的笑声,他立刻恼羞成怒,红着耳朵吼过去:“我自己洗!”
“不行,说了我给哥洗澡的……”
他前倾过来压在时方满的肩头,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颤动,眨巴着漂亮的眼睛:“不然,我就走了,哥就再也拿不到那个钟表了。”
“没有时间很难熬吧?那就稍微忍耐一下。”
“我今天也在忍耐呢……”
他牵起时方满的手时候,男人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直到触及粗糙的牛仔裤下那似软似硬正鼓起跳动的肉茎,看到青年绯红的脸颊和滑过湿润的眼尾,才像被烫到一样猛然缩回手。
阎征眼里湿润,急急喘息,蹭着他肩膀撒娇:“再等一下嘛!”
“哥的手很软,很舒服,而且只是隔着裤子摸一摸,是你摸我,又不是我摸你!”
这家伙比超出想象里的不知廉耻,时方满手足无措,在浴缸里扑腾起些水花,又去推压在肩膀上沉重的脑袋,羞恼道:“你……你滚开……”
阎征红着脸让开,双手捉住时方满被连接到一起的手腕,在内侧落下两个热烈而缠绵的吻,然后抓着它们举起来,抬高,用力压在头顶的玻璃壁上。
单手打开浴缸的塞口,缸内水位很快退完,一具赤裸单薄的身体盛在冷白的陶瓷浴缸内,姿态拘谨地蜷缩着,光滑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痕。
在冷硬的金属镜框下,憋出艳丽而富有生命力的红晕,锁链在玻璃和缸壁上叮叮啷啷响动不停,挣扎不开,只瞧着阎征用一只手挤出来沐浴露,摸在随呼吸快速起伏的白腻胸膛上。
青年慢条斯理地动作,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四处游移,在淡粉的乳粒周围色情地画圈,柔软的乳尖变得慢慢凸出,像一颗淡粉色的小石子嵌在雪白莹润的灵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