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满没有吭声。
这一天是4月7日,他等了十天才等到阎征口里说的“下一次”,他果然带了钟表过来,还有统共三期的杂志,和一晚上淫靡荡漾的情事。
“叮咚……”
“岭哥,什么时候装的风铃啊?还怪酷的。”
门口挂着个暗黑金属风的风铃,好几个客人都说不伦不类让取下来,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夸的。
常岭回头一看,竟然是自过了年开业后就没再来过的文白,顿时笑了,吼她道:“你这丫头!”
“隔壁包子铺倒闭了,新开的精品店卖不出去送的,前两天刚弄过了挂上……我说,你这人跑哪儿去了,叫了你好几次过来,都不来?”
“忙啊!”
她边说话边走过,趴在吧台上翻看菜单:“我们今年的专业课抽风,系统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合一起了,每周四次课,两次理论课,两次实验课……”
“你这新年也不出个新品?”
常岭听她说着说着就岔开了,啧道:“行了,少批评了,你喝不喝?还有后面这个美女,是一块儿的吗?”
“她我同学,你过来看看,喝什么?”
正是春天,文白一身浅色牛仔套装,散着长及腰间的秀发,短圆脸上五官秀气,说话做事却有些与众不同的酷酷风范,自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但另一人却更加扎眼,一米七多的高个子,露腰毛衣和修身黑裤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束着高高的马尾,两侧银色流苏长耳坠,黑色墨镜和黑色口罩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姑娘也不过来,环顾四周,找了个人最少的角落坐下,遥遥道:“你看着点就行,我不要酒精。”
常岭一乐,低声跟文白说:“这美女还挺有意思,不要酒精哈哈哈,她还当我这里是酒吧了吗?”
“你这里要是酒吧,她能把这里所有人都给喝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