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征又搂紧了些。
他的声音放的很温柔:"哥现在有多少喜欢我呢?"
"百分之六十有吗?"
"那五十呢?"
他扬起脖子循着时方满的唇,浅浅地吻着。
时方满伸手推了推,没有推动,抓在他黑色长发的五指却慢慢合拢,手心是柔软而微涩的发丝。
阎征把猫窝放在盥洗室的台下,抱起奶茶扔进去,关上一道玻璃门。
磨砂玻璃后,一只橘色的猫咪立起前爪扑在门上,玻璃球一样干净又无辜的眼珠转动,好奇地看着另一侧正在发生的景色。
在它的视野里,是那个高大俊美的青年把自己的主人压在身下,肉体交缠,它竖着耳朵辨析那黏在一起的缠绵的声线里哪一声的喘息和轻吟来自自己的主人。
疑惑地扑动玻璃门,贴在璧上往外窥视。
看他的主人扬起的手臂上绷紧的修长而漂亮的肌肉线条,看他张开的五指,每个指甲都带着粉红色的光泽,看他屈起来的双腿,挣扎,摩擦,在床榻和阎征的腰侧上下摇摆,最终无奈地垂落下去。
看他被阎征按住腿根,在敞开的腿间不知做着什么动作,看他随着阎征摆动的幅度跟着颤抖,被汗淋湿了的黑发遮住双眼,看阎征贴在他的身上,抚摸,亲吻,从上到下,一处又接着一处。
奶茶急躁地叫起来,细细的猫叫声夹杂在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中,没有人搭理,它的叫声越发委屈。
"奶茶在生气呢!"
阎征舔过男人的腰窝,故意坏心眼地问他:"哥,你说我们要不要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