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时方满的回答。
纤长的指头亲吻光滑苍白的脊背,两片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之间,是位于背肌之间凹陷处的蛇状长骨。
在苍白画卷的最中间,从黑发压覆着的脖颈后开始,坚硬的骨节起伏而下。蛇骨掠过两侧浅浅下凹的腰窝,响尾停留在饱满的臀丘之间。
远古的先辈丢弃了无用的尾巴,在身体深处残留一根萎缩的尾椎骨,可那曾经被彻底抛弃了的废物为什么还会在手指的触碰下瑟瑟发抖,无声颤栗?
柔软的指腹挤压着坚硬的骨节,那一节骨头立刻如受伤般泣泣,在苍白的肌理上洇开粉嫩的桃花。
抚着那点因少有触碰而格外敏感的尾椎骨,像动物一样伏着身子,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拱蹭他的蝴蝶骨,唇舌侍奉与膜拜。
沉溺于骨头之上纤细凌厉的美感,更无法割舍柔软细腻的肌肤之间缓缓而来的暖意。
情绵绵而日暖玉生香,他沉浸与此,伏在一床玉榻上,绕着一点黑亮细柔的发丝,软乎乎地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哥……”
他微微一顿,天真得像个孩子,笑着却又怯生生。
“你有没有喜欢我呀?”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一点点的喜欢我呀?”
时方满松开攥紧床单的一只手,怔然地听着他微微带上的哭腔。
沉重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哭起来也是孩子一样,带着闷闷的鼻音,委屈无助,而又一触即碎的脆弱。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