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校元现在根本不管事,倒是很信任他这个二儿子。”
时皓点点头,拉开椅子示意助理坐下说话,又热上一壶水。
“你觉得阎征那人怎么样?”
“比他爸要强,手段更曲折,下手却更狠。”
助理说完,犹豫了下,又道:“但他这次在延河机械这个项目上和我们针锋相对,倒是有点简单粗暴了。”
“他有急事,这样做,不奇怪。”
他饮了口茶水,英俊的面容上毫无疲态,明明也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但举手投足乃至说话时候的神态及语速都十分沉稳,倒像是个久经世事而内心无波无澜的老年人。
“阎校元以前从未重视过这个儿子,在阎礼出事前,阎校元钦定的元祥下一代接班人根本不是阎征,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阎征不仅把老大在元祥根基全部打散,还改变了阎校元的想法,彻底放手把元祥的管理权交给他,客观地评价,这一点我和你都是做不到的。”
“但他掌控阎家的时间太短,根基不稳,这就是致命的弱点。”
助理点头,沉声道:“况且我听说,阎校元还是偏心老大的,现在是阎礼进去了,但等过段时间他出来,老爷子的想法难免摇摆。”
“不用等了。”
时皓抿着唇,露出淡淡的微笑。
“阎征那个人如此厉害,在他哥的事情上,难道就没有动过手脚吗?”
“我查过了,阎礼那晚是赴孙东岳的宴,结果没多久,孙东岳也因为吸毒贩毒进去了,这两件事前后只隔一个月,实在是太巧了。”
“您是说?”
“若背后是阎征设的局,就解释的通了。孙东岳的胆子小,背地里,似乎也不太干净,要是阎征能抓住他的把柄,两人联合把阎礼给坑了,也是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