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皓快速捋了一遍这中间的过程,最后冷着脸承认:“这一局的确败给他了。”
失了这块重工工程,时家整盘布局都会缺失核心的一块,只能后续再等机会,而这又不知道会是几年的等待。
可是,做生意的人不怕一次两次的失败,但却怕无尽的等待导致的错失良机,后悔莫及。
车子驶向出口处的上坡,在光线微明的地下车库,突然一阵刺眼的灯光从旁边闪过,随即听到哐当一声,车子急速转弯,跌跌撞撞蹭过减速带,朝着一面墙撞了上去。
即便是减震效果极好的车辆,时皓的身子也狠狠晃了下,车身摩擦出的金属噪声直插耳内,隔着两扇厚厚的车窗,咫尺之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是一双比冰封的黑海更加幽深的眼眸。
“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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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关系
近来阎家和时家针锋相对的做法太过激进,阎校元并不赞同,但阎征打定主意,一意孤行。他心中不满,公开场合下出言否定,但从反馈上来看,元祥的其他几个大股东似乎却都在跟着阎征的思路行动,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阎礼那边来信。
孙东岳把最早因为文白被阎征抓到把柄,到那场阎征策划好的车祸,再到引诱吸毒,奸淫少女而被威胁设那场酒局的事情都说了个干净,阎礼当然添油加醋地传回来。
听闻后,阎校元当场就犯了急病,撑着身体等着阎征回家,更是怒不可赦,抖着腿站起来,要拿棍子打死这个心思恶毒的孽子。
阎征并不站在原地让他打,挨了一棍后就夺过另一端甩在地上,柔柔地笑着问道:“您只听我哥的一面之词吗?”
“孙东岳是我哥的朋友,蛇鼠一窝,他们当然要合在一起污蔑我。”
“您听听,那孙子自己承认的,又是吸毒又是奸淫无辜的女孩子们,我哥为什么不喜欢以琳姐,您还不清楚吗?”
他这话便是暗示阎礼也干过这样的勾当,阎校元更是大怒,脑袋充血,几乎要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