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不自觉分泌,咽下口水的声音透过耳膜,暧昧又色情,但更叫人激起欲火的是不及吞咽的涎液濡湿了红润的唇角,喉头翕动收缩带来的刺激,还有间或发出的淫靡破碎的喘息。
时方满急促的喘息,却打定主意不发出声音,他摘了眼镜,不去看阎征近在咫尺的漂亮的面容,但却阻挡不住耳侧传入,青年一声又一声嘶哑的呢喃。
“满……满……”
“阎征,你能不能,”时方满用力攀着他的肩膀,盯着青年宛如春花的脸,咬牙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叫一叫哥的名字都不行吗?”
“你乖一点,要做就做……就……就不要得寸进尺了。”
时方满从耳尖到胸膛都红着一片,结结巴巴地才说完这句话。
“可是不够,要不哥把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履行了,我就保证乖乖听话。”
“什么?”
时方满在脑海里搜寻半天,还真不记得自己答应过阎征什么事情。
阎征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我们不是约定了吗?水床还有衣服……”
“哥要穿给我看,”他抬起脸,眼神亮晶晶:“要不一次做完好不好?”
“水床这里就有,衣服我也准备了,哥,今天是我生日,你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好不好,我最近很听话,有好好上学,有去按时做心理辅导,没有瞒着你做什么事,有克制对你的喜欢。”
“还有一年,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移民,结婚。"
"去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像尘沙湮没于沉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平静平凡地生活。"
“只有我们两个人。”